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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国总理李克强:童年“探险”国学 青年问道北大
当代儒学网   2013-03-24 08:00:34 作者:铁镜辑 来源:晶报 文字大小:[][][]

 

        2013年春天,少年时代已熟读《报任安书》、《出师表》的李克强,在57岁时接任大国总理。

  “中华民族这一百多年来历经磨难,现在离民族复兴只有几步之遥,我们身上责任重大,必须往前走,必须勇于试,这是我们的责任所系。”他说。

  勤学英语已成李克强的习惯。即使工作之后,他会像学生一样,带着‘随身听’苦学外语。专攻美国自然文学研究、在首都经贸大学任教的妻子程虹,也会给他以专业指点,纠正他的发音。李克强与妻女团聚时,一家三口有时会进行英语对话,其乐融融。”

 

   ——曾有媒体报道

   少年时代:

   熟读国学经典立志为民

   李克强的读书生涯,起自童年时代的“探险”。而在幽昧之中为他燃灯烛照的,是“有实无名”的国学大家李诚。

   童年“探险”图书馆

   李克强曾对人说,在他的童年记忆中,安徽合肥那所拥挤嘈杂的大杂院,唯一神圣之处是拥有一座藏书近万册的图书馆。两间北房,书拥四壁,昏暗而寂静,与喧闹的院落形成反差,有些神秘。

   李诚先生是安徽省文史馆图书馆的管理人员,端坐桌前,手不释卷,日复一日。“当我是学童的时候,大约出于好奇,放学归来,曾有几次悄悄地溜进室内。”1997年刊发在《安徽日报》的追忆文章中,李克强谈及当年的“冒险”。

   开始会被赶走,后来“李先生发现我只是在书橱边翻翻看看,并无越轨的举动,便允许我留在室内”。

   这里本无一册儿童读物,许多又是线装书或旧版书,童年李克强虽不甚了了,却被那种书香四溢的氛围深深感染。

   国学大师边洗脚边授业

   李克强的父亲李奉三曾做过安徽凤阳县县长,后任安徽省地方志办公室副主任,常与李诚谈文论道,相互唱和,李克强多次目睹父辈长谈吟诵的情景。

   “文革”开始,停课闹革命的浪潮波及小学。每晚9时,李先生热气氤氲的脚盆边,失学的李克强开始了他真正的启蒙。《史记》、《汉书》、《后汉书》、《资治通鉴》、《昭明文选》、《古文辞类纂》,还有唐诗,都是讲授内容。

   即便是在二三十年后忆起,李克强对于当年李诚先生授业的情景仍然点滴在心:他“把脚放在一个不大的搪瓷盆中,不断有节奏地搓足,时而向盆中添上一点热水,时而用手揉脚板心上的涌泉穴。他做得不紧不慢,大约近一个钟点。就在这段时间里,他用平和的语调,时断时续地向我讲中国的国学,讲治学的方法,讲古今轶事……这种每天近一小时的讲解、谈论夹杂着议论,持续了近五年之久,几乎穿越了我的少年时代,但李先生的话似乎仍未讲完”。

   在李克强的观察中,李诚先生并非是一个只为趣味而读书的人,在他内心深处,始终蕴藏着一种对国家、对民族的强烈责任感。

   这种责任感对于中国知识分子而言犹如遗传基因,传续数千年,也时时闪现在少年李克强诵读的典籍中:“格物、致知、正心、诚意、修身、齐家、治国、平天下”;“为天地立心,为生民立命,为往圣继绝学,为万世开太平”。

 

   北大求学:时代趋势的洞察者把握者

   `新观念、新工具、新技术——回溯青年李克强,他固然是时代转折的受益者,同时也展示了时代趋势的洞察者、把握者的风貌。

   深受北大师道影响

   1977 年冬天那场高考,如破冰,如井喷,全国570 万青年,在紧急调用印刷《毛选》的纸张印成的试卷上,写下了改变命运的急切渴望。

   后来回忆当年那场考试,李克强说,那是“一个时代的转折点”。“当时的我多数时间是和乡亲们一起为生存而忙碌,几不敢有奢望。在生存欲和求知欲的交织驱动下,我还是在第一志愿栏里填下了本省一所师范学院的名字——据说在师范院校读书是不必付饭钱的。”只是他第二志愿的北大,却因优先招生将他揽入门下。

   走进北大,“我爱我师,我更爱真理”、“为尊者不骄,待愚者不矜”的学风,更是给李克强打下了深深的烙印。

   1998年北大百年校庆之时,李克强曾撰文谈及师道:和季羡林先生一同开会,会上发言人离题,季先生就用手指在大腿部不停地滑动——利用散碎时间复习外语单词。

   当时李克强正在翻译一部英国法律专著,就向季先生请教一个英语古词,季先生当即作答,告诉他“可以先这样译”,第二天又详尽地向他解释了这个词的来由和含义。

   李克强曾如此总结北大师道对他的影响——崇尚真理,执著追求,无所谓个人的体面和尊严;以平常心态对待学术之争、相左主见;看重知识的分量、真才实学,而非虚幻的光环。

   关注经济的法学生

   22岁走进北大校门,李克强充满了对新兴观念的渴求,以及对市场经济等方面的好奇。

   法律系教师杨敦先至今清晰地记得,李克强经常思考立法和国家政制的互动。

   同学陶景洲说,李克强虽然读的是法律系,但很早就对经济问题兴趣浓厚。“那时国门初开,同学中,应该说李克强是最早关注经济问题的。”

   1979年,有门“国际商法”课程,几个同学跑到北京崇文门,去荣毅仁创办不久的中国国际信托投资公司实习,其中就有李克强;后来上“海商法”课程,李克强等人又去天津新港实地考察。“他可能认为学习经济法必须要懂经济,所以在图书馆借了不少经济和经济法的英文原著。”

   其间,热心社会活动的李克强很快被选为法律系团支部书记、党支部委员。

   当时北大学生会学习香港一些高校学生会的制度,尝试创立了北大学生议会常代会,专门监督和制约学生会。常代会由每个系、每个年级推选一名代表参加,讨论和决定与学生有关的大事,是全校学生代表大会闭会期间的最高权力机构,被誉为“学生人大”。李克强担任过北大学生议会常代会主席。他的校友回忆说,李克强发言较多,见解尖锐深刻。

   大三翻译英文原著

   令同学难忘的,还有李克强学习英语的热情与坚持。

   基础教育断档的这批人,英语基础都很糟糕,有的同学怕麻烦申请了免修,但李克强非常勤奋,做了个小本,正面是一个英语单词,反面是中文解释,苦记硬背。“走在路上在背,上食堂吃饭排队时在背,外出坐公共汽车等车时也在背。”

   李克强的英语水平很快提升,大三以后即可翻译英文原版的法律文献。

   当年手捧小本子背单词的李克强一定没想到,英语除了帮助他与西方经典、新知无障碍接触,还有更多功用——在河南任省委书记时,某次会见外宾英语翻译迟到,会见照常进行,他同外宾问答自如;2011年访港,在港大演讲时用英文发言约两分钟,外媒好评迭次。

   李克强常年坚持阅读英文原著,密切跟踪国际上最新的经济科技动态。他曾批示国务院研究部门,要求他们深入研究“国际产业链重组”、“包容性增长”等问题;杰里米。里夫金所著的《第三次工业革命》甫一问世,他马上要求国家发改委和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“密切关注”。

   早就重视计算机新技术

   今天能够查证到的有李克强署名的学术文章,最早的是与龚祥瑞合著的《法律工作的计算机化》,1983年中发表在《法学杂志》上,共5页。

   李克强曾述及此文的缘起:70年代,西方发达国家正开始涌动着新技术革命的浪潮,并且向社会领域渗透,计算机也在与法律联姻。龚先生认为有必要向国内介绍这种动向,便草拟了一篇文章。他同时又以为,他的学生们,作为面向未来的一代,应该对此有更浓的兴趣。“因此,他把文稿交给了我,要求我作补充乃至删改。”

   此前,李克强曾提交一篇论文《法治机器与社会的系统、信息及控制》,试图以现代控制论和系统论解释法学学科问题,被学校评为优秀论文。龚祥瑞评价:“它是把系统论、控制论和信息论等新型科学方法运用到法学研究的一次尝试。”

   在关注新技术、新理论的跨学科研究中,已经展现出李克强的超前和敏锐。

   “社会科学化——科学向社会机体的全部毛孔进行全面渗透的纪元开始了。”文章结尾处这样判断,信心十足的语气似能让人想见李克强青年时代的意气风发。

 

   □讲述

   “读书人”李克强爱“淘书”

   拥有经济学博士学位、曾“做过北大近十年学生”的李克强,尽管为人低调,酷爱读书却广为人知。

   湖南出版人一清曾撰文回忆与“读书人李克强”一起“淘书”的经历。上世纪90年代,李克强任团中央第一书记时,曾找一清“淘书”,感兴趣的大多是文化类、札记类,尤其是中外哲学、法律和思辨类著作。

   几个同龄人乐呵呵地笑着,一起去了古籍书社的库存室,好一顿细“淘”。李克强怕给出版社添麻烦,小心翼翼地翻找着,并且仔细地询问价格,声明要付钱才拿书。

   一清开玩笑:大书记怎么像个老八路似的,还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呀?

   “最终好像我们没有买走什么书,但大家非常快乐。毕竟淘书的过程,就是对书的甄鉴的过程。克强嘱咐,如果有什么好书,记得要打个招呼,大家共享才好。”

   据说,李克强在河南、辽宁任职期间,几乎每次回京都不忘抽空逛书店,他阅读范围广泛,政治、经济、法律、管理、文化都有涉及,并颇有兴趣研读外国书籍。

 

 

  □档案

 

 

   李克强的七位恩师

   在李克强的人生道路上,除了少年时代的国学导师李诚外,还有引领他的北大恩师:龚祥瑞、马石江、季羡林、王照华、厉以宁……

   1977年恢复高考,李克强被北京大学法律系录取。

   北大法律系拥有良好的师资和设备,名师中最著名的当推学贯中西的宪法行政法学家龚祥瑞。聪明勤奋的李克强很快成为龚祥瑞的得意门生。在龚祥瑞的引领下,李克强渐渐着重转向外国宪法和比较政治的学习。在校期间,李克强已经在学术上崭露头角。在龚祥瑞指导下,李克强与杨百揆、刘庸安翻译了英国著名法官丹宁勋爵的名著《法律的正常程序》。该译著由群众出版社出版。

   在翻译《法律的正常程序》时,李克强受到了国学大师季羡林的指点。

   1982年1月,李克强等27位学生被评为北大优秀毕业生。经北京大学党委副书记马石江的多次动员,李克强选择了留校,任共青团北京大学委员会书记。

   在李克强看来,马石江把自己带入了共青团事业的工作之中,而季羡林让自己懂得了如何为学与处世。

   当上北京大学团委书记后,李克强仍然保持求学时的锐气。他经常在一些场合对一些重大政治、社会议题发表思想相当解放的独立看法,并招致其它领域的团干部的非议。

   在1982年北京市共青团七大上选举全国共青团十一大代表时,这名北大团委书记居然落选。但是,时任中组部副部长的王照华点将干预,李克强仍然列席团十一大,并被选为团中央常委。不久,李克强被正式调到团中央工作,出任共青团中央学校部部长、全国学联秘书长。1985年共青团十一届四中全会召开,增选年仅30岁的李克强为团中央书记处书记。

   在团中央工作期间,李克强就读北京大学经济学院的硕士、博士研究生。李克强当过知青,关注中国农村经济,1988年,他以《农村工业化:结构转换中的选择》一文获得经济学硕士,指导老师是经济学家萧灼基。后来,师从著名经济学家厉以宁,并于1995年拿到博士学位。

   (《中华儿女》2008年第5期余玮文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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